顾倾尔(ěr )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jì )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tā )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dòng ),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我知道(dào )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wǒ )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shēn )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jiāng )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rén )面前。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hái )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zhī )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néng )。
我不喜欢这种玩法,所以我不打(dǎ )断继续玩下去了。
信上的笔迹,她(tā )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néng )再熟悉——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shì )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yǐ )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傅城予果然(rán )转头就唤来了栾斌,几句简单的吩(fēn )咐之后,没几分钟,顾倾尔的手机(jī )就接连响了好几声,打开一看,全(quán )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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