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我出的许(xǔ )多文(wén )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jīng )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de )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zài )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bō )。
这(zhè )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gè )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guǎn ),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rén )。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ruò )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gōng )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hòu )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tā )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lái )出了(le )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yǐ )再次(cì )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shì )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qián )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rén )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róng )是: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dào )场的(de )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jiā )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bǎn )商仿冒名家作品。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hé )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lǐ )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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