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shèng )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bù )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dà )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màn )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qián )。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gè )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hái )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qǔ )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tiào )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jiàn )绞肉机为止。 -
当时我对这(zhè )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yǐ )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gè )动作。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yōu )客李林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lín )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pào )妞了,咬字十分不准,而(ér )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dàn )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jié )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lǎo )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sī )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fēn )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shī )的面上床都行。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zài )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fèn )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huì )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wài )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shí )么地方去?
说真的,做教师(shī )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lái )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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