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姜晚(wǎn )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bú )要弹。
她沉默不接话(huà ),旁边的沈宴州按捺(nà )不住,一拳砸在他唇(chún )角:别把你的爱说的(de )多伟大。当初奶奶给(gěi )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然后,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去汀兰别墅。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zài )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shì )很舒心的。她新搬进(jìn )别墅,没急着找工作(zuò ),而是忙着整理别墅(shù )。一连两天,她头戴(dài )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nào )到了凌晨两点。
那(nà )不可能!还没什么错(cuò )处?五年前,如果不(bú )是你勾了宴州,怎么(me )能嫁进沈家?你也瞧(qiáo )瞧你是什么身份!你(nǐ )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她不能轻易原谅她。太容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原谅也是。
姜晚不时回头看他:想什么呢?.t x t 0 2 . c o m
沈宴州(zhōu )看着她,声音冷淡:您整出这件事时,就(jiù )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guǒ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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