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nà )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你不出(chū )声,我也(yě )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dé )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吹风机嘈杂(zá )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mén )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xiǎng )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xíng ),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tā )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bāng )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tǎng )一躺呢——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jǐ )的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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