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之后(hòu ),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还是稍(shāo )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qǐ )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wǒ )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rú ),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lái ),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下楼买早餐去(qù )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zuò )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le )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le )一下,这才乖。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diàn )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diē )撞撞地往外追。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le ),明天不就能出去玩(wán )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tàn )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kè )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wǒ )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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