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rèn )识的人,却还要在这(zhè )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也不知(zhī )睡了多久,正朦朦胧(lóng )胧间,忽然听见容隽(jun4 )在喊她:唯一,唯一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dōu )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lǎn )得跟他们打交道。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zhe )她的手揉捏把玩,怎(zěn )么都不肯放。
容隽听(tīng )了,立刻就收起手机(jī )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lǐ )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yuàn ),在她的小床上美美(měi )地睡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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