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de )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chóng ),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duō )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fā )里玩手机。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bèi )窝里。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zhāng )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shàn )地盯着容恒。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zài )墙边,吻得炙热。
吹风机嘈(cáo )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chóng )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běn )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le )卫生间。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dōu )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mí )茫来。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shuō ),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yǔ )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yǔ )满足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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