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yī )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谁要他陪(péi )啊!容隽说(shuō ),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shuō )话,难道找(zhǎo )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fàng )心吗你?
从(cóng )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dì )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是。容(róng )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shì )住过几年。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shuō )什么事,拍(pāi )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bú )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bà )手底下的人(rén ),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bú )久的一次篮(lán )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de )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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