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miàn )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他现在(zài )看他已不再是烦,而是厌恶了。沈(shěn )景明的背叛,不仅是对沈氏集团的打(dǎ )击,也会是对老夫人的打击。想着(zhe ),他对着走到总裁室门前的沈景明(míng )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若真念着(zhe )奶奶的养育之恩,这事别往她耳朵(duǒ )里传。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是我的管理不得(dé )人心,还是你太过小人?沈景明,你心里清楚。沈宴州站起身,走向他(tā ),目光森寒:我其实猜出来,你突(tū )然回国,又突然要进公司,用心不良(liáng )。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zhōu )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hǎo )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lí )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tā )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tā )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她上下打量着(zhe ),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fú )外套,下穿一条白色长裤,娃娃脸,除去高高的个子,看着十六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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