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bān )走(zǒu )仕途吗?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pán ),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bǎ )玩(wán ),怎么都不肯放。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nǐ )敢(gǎn )反驳吗?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shēng ):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lóng )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yǔ )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shuǐ ),你赶紧去洗吧。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bà )爸(bà )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jiù )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jìn )了(le )自己的被窝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