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yī )般(bān )地(dì )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其(qí )实(shí )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hū )然(rán )丢(diū )下(xià )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wǒ )又(yòu )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de )那(nà )样(yà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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