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yī )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tīng )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jīng )奇地问: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话?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xué )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xú )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chē )库去,别给人摸了。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shàng )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nǎo )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zì )——颠死他。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huà )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yī )个专访,没有观众没(méi )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zǐ )。现场不仅嘉宾甚众(zhòng ),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tài ),并且满口国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bìng )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mó )样,并声称自己的精(jīng )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shén ),如果是就靠几本书(shū )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de )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lǐ )。我们终于明白原来(lái )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lái )也匆匆去也匆匆,她(tā )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sì )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过完整个(gè )春天,我发现每天起(qǐ )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xià )午两点喝下午茶,四(sì )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nà )开这么快的吗?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mài )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yī )坐就是乞丐。答案是(shì ):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不过北京(jīng )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qí )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wān )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dé )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shì )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shì )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hěn )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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