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huǎn )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然而她话音(yīn )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虽然给景(jǐng )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yè )内(nèi )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máng )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lì )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jiù )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bú )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tǐ )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de )——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méi )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tā )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tā )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tóu ),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两个人都(dōu )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guān )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是一种痛。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tóng )城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nán )地勾起一个微笑。
从最后一家医(yī )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dōu )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shǒu )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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