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仍是不住地(dì )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zhì ),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chá )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情(qíng )!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bǐng )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yī )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lèi )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nà )个让她痛苦一生的(de )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shì )因为你——
景厘轻(qīng )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le )门。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yóu )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bāng )忙。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城(chéng ),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jiù )已经回来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yàn )庭问。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qǐng )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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