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下手(shǒu )机,拿起茶(chá )杯喝了一口水,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带着点凉意:很好笑吗?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孟行悠倒是能猜(cāi )到几分她突(tū )然搬出去的(de )缘由,不过(guò )这个缘由她(tā )不会说,施(shī )翘更不会说。
你好。迟梳也对她笑了笑,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cháng )满意地说:完美,收工(gōng )!
孟行悠心(xīn )头憋得那股(gǔ )气突然就顺(shùn )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孟行悠觉得惊讶,正想开口,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bǎo ),说道:我(wǒ )都可以,听(tīng )景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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