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zì )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de )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yǐ )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róng )恒听了,不由得看了陆沅一眼,随后保选(xuǎn )择了保持缄默。
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lái )到陆沅的病房内,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zài )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
谁知道到了警局(jú ),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
你再说一(yī )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zhe )嗓子问了一句。
慕浅淡淡垂了垂眼,随(suí )后才又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那(nà )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
容恒进(jìn )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yóu )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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