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qù )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pài )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yǐng )响。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dì )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xì )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或者(zhě )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piāo )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fèn )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shàng )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hěn )幸福的职业了。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等我到了(le )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tā )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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