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shuì )了多久,正朦朦(méng )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chú )了,这事儿该怎(zěn )么发展,就是他(tā )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mén )了,我去给你买(mǎi )。
容隽哪能不明(míng )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men )什么事了。
容隽(jun4 )乐不可支,抬起(qǐ )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jiǔ )就睡着了。
乔唯(wéi )一乖巧地靠着他(tā ),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tā )的手臂看了一会(huì )儿,随后道:大(dà )不了我明天一早(zǎo )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yǐng ),很快又回过头(tóu )来,继续蹭着她(tā )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zài )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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