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jīng )足(zú )够(gòu )了(le ),真(zhēn )的足够了。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wǒ )到(dào )底(dǐ )是(shì )怎(zěn )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le ),墙(qiáng )纸(zhǐ )都(dōu )显(xiǎn )得(dé )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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