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zuò )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me )样啊?疼不疼?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yī )眼,懒得多说什么。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hòu ),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sài )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yī )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miàn )他还要(yào )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miàn )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kǒu )。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qiāo )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de )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me )回事。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zhī )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yī )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容隽含(hán )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shùn )间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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