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嗯了一声,关了后置摄像头,打开前置,看见孟行悠的脸,眉梢(shāo )有(yǒu )了(le )点(diǎn )笑(xiào )意(yì ):你搬完家了?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迟砚没反应过来,被它甩的泡泡扑了一脸,他站起来要去抓四宝,结果这货跑得比兔子还快,一蹦一跳直接跑到盥洗台上面的柜子站着,睥睨着一脸泡沫星子的迟砚,超(chāo )级(jí )不(bú )耐(nài )烦(fán )地(dì )打(dǎ )了一个哈欠。
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
这个点没有人会来找他,迟砚拿着手机一边拨孟行悠的电话,一边问外面的人:谁?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yǒu )条(tiáo )件(jiàn ),绝(jué )对(duì )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
迟砚扯过抱枕放在自己身前,避免气氛变得更尴尬,听见孟行悠的话,他怔了怔,转而笑道:我怎么会生气,别多想。
孟行悠本来就饿,看见这桌子菜,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两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