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zhuō )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què )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míng )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wǒ )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直到霍祁然低(dī )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le )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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