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biān )听新闻边吃早餐,却(què )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我说不欢迎的话,你可(kě )以走吗?千星一向不(bú )爱给人面子,可是话说出来的瞬间,她才想起庄依波,连忙看了她一眼,没有再(zài )多说什么,勉强克制(zhì )住情绪,从容地坐了下来。
景碧冷笑了一声,道:这里应该没有你要找的人吧,你找错地方了。
这一(yī )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měi )空闲下来,却还是会(huì )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你觉得有什么不可(kě )以吗?
听到这句话,申浩轩勃然大怒,猛地推了她一把,几乎是指着她的鼻尖骂道:给我滚出去!这(zhè )里不欢迎你!
庄依波(bō )闻言,一下子从怔忡之中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之后,嘀咕(gū )道:才不是这么巧呢(ne )。
可这是我想要的生(shēng )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néng )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qù ),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这对她而言,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而(ér )且换得很彻底。
她觉(jiào )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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