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无拘无束(shù )地疾驰在无人的地方,真是备感轻松和解脱。
此(cǐ )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fèi )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jī )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lù )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fēn )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qì )管漏气。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shuō )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chǎng )。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méi )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bāng )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ér )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duì )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hái )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jiù )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nǐ )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zhe ),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一凡说:好了(le )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shàng )。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pí )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le )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huí )上海。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yuán )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suǒ )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yī )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zào )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shuō )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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