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在(zài )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liǎng )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fā )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gōu )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xiàn )在套路深。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tóu ),对着在柜子上嚣张到不行的(de )四宝,说:我说送去宠物店洗,景宝非不让,给我闹(nào )的,我也需要洗个澡了。
孟行悠(yōu )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tīng )懂了,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fēi )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的变态。
孟行悠放下筷子,起身走到黑(hēi )框眼镜旁边,淡声说:你去抢一个国奖给我看看。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àn )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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