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沈景(jǐng )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yú )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shēng )活,可是,姜晚,你没有(yǒu )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yīng )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一个个正伸着耳朵,模样(yàng )有些滑稽。他轻笑了一声(shēng ),对着齐霖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zhe )。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le )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fēng )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冯光耳垂渐渐红(hóng )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zì )然地说:谢谢。
估计是不(bú )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若是夫人过来闹(nào ),沈宴州心一软,再回去(qù )了,这么折腾来去,不仅(jǐn )麻烦,也挺难看。
姜晚收(shōu )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没有仆人,她自己(jǐ )收拾,沈宴州也没闲着,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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