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huì )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ma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zì )灭好了。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tiān )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yī )忍嘛。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bà )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rì )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gài )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xìng )抹开面子道:那你怎(zěn )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de )女儿吃亏吗?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dì )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bà )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tā )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chū )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zǐ ),睡得横七竖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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