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满脸的失落(luò )都遮掩不住,回吧(ba ),还能怎么办呢?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jīng )明的人,怎么就被(bèi )安上了这样的罪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八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至是,往后哪里还有后代?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huó )下来的了。
还是村(cūn )长最先反应过来,两位小哥,你们来(lái )的路(lù )上,可还碰到了别(bié )人?
屋子里昏黄的(de )烛火摇曳,秦肃凛探头过去看炕上才两个多月大的孩子,此时他正歪着头睡得正香,秦肃凛想要伸手去摸,又怕将他碰醒,手虚虚握了下就收了回来,拉着张采萱出了屋子。然后又轻轻(qīng )推开隔壁屋子的门(mén ),屋子昏暗一片,他拦住张采萱想要(yào )点烛(zhú )火的手,轻声道,别点,别吵醒了他(tā ),我看看就行。
如果真得了秦肃凛不好的消息,她可能还真会去,但如今没消息,她自觉没必要犯这个险。别秦肃凛那边没事 她这边再累出病来。说起来她生孩子也才两个月,身子其实(shí )都还没调养过来。
这话有点怪异,往(wǎng )常秦肃凛不是没有(yǒu )带回(huí )来过东西,好好收(shōu )着这种话一直没说过。不过两人两个月不见,此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还是赶紧将东西卸了,早些洗漱歇歇才好。
张采萱的眼泪不知何时早已落了下来,抬起头看他的脸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怎么都看(kàn )不清,忙抬手去擦(cā ),你是不是现在就(jiù )要走?
张采萱嗯了(le )一声(shēng ),没有多说的意思(sī ),转身进门。
张采萱对于货郎倒是不厌恶,并不见得所有的货郎都不好,毕竟除了那别有用心的,这些真的货郎还是很是方便了村里人的,此时她想得更多的是,秦肃凛他们现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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