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湿纸巾揉(róu )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de )垃圾桶里,然后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干(gàn )净之后(hòu ),这才满意戴上。
迟(chí )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迟砚放下手机,拿起茶杯喝(hē )了一口水,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带着点凉意:很好笑(xiào )吗?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néng )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xǐ )手间去。
没想到他一口气说(shuō )了这么长一串,孟行悠觉得惊讶,正想开口,结果景宝又(yòu )缩了回去。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dàn )了许多。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xiàng )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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