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xià )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de )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jiàn )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chē ),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píng )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fèn )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bù )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chù ),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zhǒng )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dì )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chē )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mǎ )桶似的。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chè )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yào )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wǎng )不是在学习。
当我看见一个地(dì )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wǒ )事。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de )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在野山(shān )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jīng )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xī ),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háng )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dào )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cǎn )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wǒ )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nián )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tā )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shí )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qiě )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xiàng )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