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hóng )呼出一口气,道:陆先生伤得很重,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了几天,今天才醒过来。知道霍先生和(hé )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他立刻就(jiù )叫我过来找你——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dì )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慕浅不由得(dé )道:我直(zhí )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毕竟人的(de )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对吧?
总归还是知道一点(diǎn )的。陆与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bān ),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wèn ),似乎太(tài )急切了一些。
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眼神比她(tā )还要茫然。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jì )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de )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duō )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jīn ),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le ),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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