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个小行(háng )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nǐ )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tā ),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méi )有比跟爸爸团聚(jù )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dǎo )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jīng )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yòng )怕,现在的医学(xué )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hǎo )?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jiǎn )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一,是你有事情不向我张口;二,是(shì )你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我的帮助。霍祁然一边说着话,一边将她攥(zuàn )得更紧,说,我(wǒ )们俩,不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chē ),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shí ),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wèn ):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景彦庭听了,静了(le )几秒钟,才不带(dài )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所有专家几(jǐ )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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