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yǔ ),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lóu )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hòu )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yuǎn )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dé )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ǒu )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mǎ )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fán )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话?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dì )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shí )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yí )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zhe )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bài )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bài )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mín )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nán )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shì )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liú )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gè )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zì )。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le ),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gè )外型吧。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kāi )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huó ),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shì )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yǒu )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jǐ )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rén )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shí )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guò )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xiǎo )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kòng )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kuān )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biān )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gǎn )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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