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dào )床边,下床(chuáng )的时候,脚(jiǎo )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kǒu )道:这事吧(ba ),原本我不(bú )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kàn )了下去。
二(èr ),你说你的(de )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正了解。可是我对你的了解,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学校相遇(yù )的时候开始(shǐ )深入。你说(shuō )那都是假的,可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我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qù )的你,还是现在的(de )你。
当我回(huí )首看这一切(qiē ),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néng )碰面都已经(jīng )算是奇迹。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yī )份文件,整合到一(yī )起转身之际(jì ),却忽然迎(yíng )面就遇上了他。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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