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nǐ )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xiǎng )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dà )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了,从此不用(yòng )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陆与川终于坐起身,按住胸口艰(jiān )难地喘了口气,才终于又看(kàn )向她,浅浅
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dào ):几点了?
陆沅随意走动了(le )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
说完她便站起(qǐ )身来,甩开陆与川的手,我(wǒ )来看过你了,知道你现在安全了,我会转告沅沅(yuán )的。你好好休养吧。
陆与川(chuān )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huái )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xī )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yǒu )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rú )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huì )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le )。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jiù )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nǐ )们担心的——
陆沅低头看着(zhe )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zhī )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chū )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jīn ),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zhè )只手,也成了这样——
病房内,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bú )对,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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