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zài )楼下(xià )。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wēi )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xiàng )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chū )什么(me )来。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wǒ )好感(gǎn )激,真的好感激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lǐ )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而景彦庭(tíng )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tǔ )出了(le )两个字: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shì )当霍(huò )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què )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rán )。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yī )丝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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