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真的是没有良心的。慕浅说,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你反而瞪我?昨(zuó )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此前的一段(duàn )时间,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以至于(yú )她竟然忘了(le )霍靳西原本的手段。
慕浅盯着霍靳西的名字看了一会儿,伸出(chū )手来点开了转账,输入了10000数额。
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qíng )不愿地送他出门。
霍靳西听了,只冷淡地回了三个字:再说吧(ba )。
然而,慕(mù )浅没想到的是,自己这头堵上了陆沅的嘴,那头,却招来了悠(yōu )悠众口。
像(xiàng )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kōng )白——除了(le )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shí )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huì )出什么状况(kuàng )。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dé )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zhǎn )到今天的阶(jiē )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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