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里(lǐ ),孤单地,像黑夜一缕微光,不(bú )在乎谁看到我发亮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yào )匙。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gè )越野车。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wǎn )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shuō )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zài )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kě )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cì )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jǐ )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bú )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尤其(qí )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le )同胞的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ma )?有钱干嘛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yàng )的穷国家?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hòu )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shàng )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tī )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sè )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chū )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jīng )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kàn )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tiáo )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bú )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wǒ )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wěi )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sān )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quán )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de )书还要过。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miàn )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shǐ )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shuō ):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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