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忙昏了头,以为是自己记错了,端着鱼就要往旁边那桌送。
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难道你不高兴吗?
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nǎi )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de )那样,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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