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fēi )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huí )头(tóu )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de )航(háng )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zhè )让人十分疑惑。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xǐ )手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néng )打(dǎ )六折?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yì ),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shì )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shì )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ér )且(qiě )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xī )望(wàng )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shì )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以后的(de )事(shì )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tái )了(le )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liào )到(dào )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dì )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dà )油(yóu )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yào )掉(diào )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xià )去了。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jun1 )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qiě )一(yī )天比一天高温。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cǎi )的(de )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次日,我的学(xué )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tú )中(zhōng )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nián )出(chū )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shì )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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