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眼下,我只(zhī )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sù )她(tā ),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shí )么(me ),因此没有(yǒu )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de )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话(huà )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lí )身(shēn )边了很久了(le ),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tíng )打(dǎ )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tā )在(zài )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yǒu )些艰难地勾(gōu )起一个微笑。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shēng )都(dōu )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bèi )拒(jù )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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