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痛苦地忘掉了叶子,选择全情投入融入陆家去为叶子报仇慕浅缓缓道,那他就不会一次次来到我面前,向(xiàng )表明他的心迹。他根本从来没有忘记过叶子,他甚至可以一(yī )次次地跟我提起(qǐ )叶子,那就不存(cún )在什么演戏演得(dé )忘了自己。
慕浅(qiǎn )转头继续收拾霍祁然的东西,忽然听见外面有霍祁然小伙伴的家长喊她:霍太太?在家吗?
叶瑾帆只是瞥了她一眼,很快又看向了慕浅,说:之前你人不在桐(tóng )城,我也不好打(dǎ )扰你,现在看见你这样的状态,我就放心了(le )。
听到这声招呼(hū ),叶瑾帆有些诧(chà )异地转过头,一(yī )下就看见了趴在(zài )车窗上,笑得眉眼弯弯的慕浅。
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xù )。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tā )的情绪状态,除(chú )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zì )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霍祁然作为一名准小学生,问题儿童,一路上不断地缠着慕浅问这问那。
这屋子难得来客人,今天还一来来了两个,加上慕浅和霍祁然回来,所以算是很热闹。
霍靳西静静看了她几秒,忽然就伸出手来(lái )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状态真的比(bǐ )他想象中好了太(tài )多,足够清醒,足够冷静,也足够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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