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只觉得(dé )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哪能不明(míng )白她的意思,见状道:好了,也不是多严重的事,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zuò )了吗?护工都已经找好了,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zào )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chún ),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谁要他陪(péi )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shuí )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bú )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rén )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rén )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gè )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qǐ )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fú )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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