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hé )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chuān )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miàn )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gè )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出过的书连这(zhè )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xù )》、《三重门外》等(děng ),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yǒu )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jīng )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zuì )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qí )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mǎn )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rán )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zuò )肉。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yì ),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kàn )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tàn )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jiàn )我的新车以后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ma )。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dà ),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xià )纺织厂女工了。
不幸的是,就(jiù )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de )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chū )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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