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jiě )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dōu )说没办法确(què )定,你不能(néng )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shí )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别,这(zhè )个时间,M国(guó )那边是深夜(yè ),不要打扰(rǎo )她。景彦庭(tíng )低声道。
话(huà )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bài )托你照顾了。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qīng )醒,对自己(jǐ )的情况也有(yǒu )很清楚的认(rèn )知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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