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三言两语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顿了顿,抬头问他:所以你觉得,我是不是直(zhí )接跟我爸妈说实话,比较(jiào )好?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suō ),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zhuǎn ),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jīng )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我觉得这事儿传到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你说(shuō )得这么难听,老师估计觉(jiào )得跟你不好交流,直接请(qǐng )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怎(zěn )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huì )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mǔ )亲。
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结果话一出口,遭来全家反对。
迟砚用另外一只手,覆上孟行悠的小手,轻轻一捏,然后说:说(shuō )吧。
景宝跑进卫生间,看(kàn )见澡盆里空空如也,傻白(bái )甜地问:哥哥你怎么把四(sì )宝洗没了啊!
但你刚刚也(yě )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nà )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tā )可以全身而退,跟这件事(shì )撇得干干净净。
迟砚还是(shì )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sī ),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mèng )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xī ),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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