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dào )：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kǒu )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顾(gù )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māo )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shí )盘。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shuō )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lǎo )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fǎn )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huì )被挂科。

可是她又确实是(shì )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jiáo )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yǐn )隐透出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