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xī )望拥有一部跑车(chē ),可以让我在学(xué )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当年冬天一(yī )月,我开车去吴(wú )淞口看长江,可(kě )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bù )送给护士。
这样(yàng )的车没有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lǐng )安然坐上此车的(de )估计只剩下纺织(zhī )厂女工了。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qù )练啊,你两个中(zhōng )国人有什么东西(xī )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zhōng )的一个姑娘,为(wéi )了对她表示尊重(chóng )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对(duì )于摩托车我始终(zhōng )有不安全的感觉(jiào ),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wài )乎各种各样的死(sǐ )法。在这些照片(piàn )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zhēn )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wèi )的谈话节目就是(shì )先找一个谁都弄(nòng )不明白应该是怎(zěn )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dìng )要有几个看上去(qù )口才出众的家伙(huǒ ),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zhǔ )要的是无论什么(me )节目一定要请几(jǐ )个此方面的专家(jiā )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bǎn )是怎么折腾出来(lái )的。最后在剪辑(jí )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一个月后这铺子(zǐ )倒闭,我从里面(miàn )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chē )队。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wǒ )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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