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舅妈一见了她(tā ),立刻(kè )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宋千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你知不(bú )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
那(nà )时候,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尽管衣服宽大,却依旧遮不住她被(bèi )凌乱的(de )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
因为对她而言,这个世界也是很简单的,诚如慕浅所言,人生是自(zì )己的,纵然她并不怎么开心,可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就没什么好后悔的。
作奸犯科,违法乱纪(jì )的事?宋清源又道。
那个时候,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shuǐ ),尽管(guǎn )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yú )僵硬地(dì )伸手接过,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应了一声。
等到霍靳西和慕浅在大门口坐上前往(wǎng )机场的(de )车时,千星已经身在旁边的便利店,吃着那家便利店的最后一只冰激凌坐在窗边看(kàn )风景。
可是现(xiàn )在呢?谁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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